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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入服务处，使下眼色。阿刚凑上来，视线望过去，紧接着打开话匣子：「那二个外国人太好认了。男的很久前来过，我记得是跟另位帅哥，一起来找威廉斯。消失好一阵子，最近又出现。女的陆续来过几次，中文很流利，声音偏中性。超爱放电，曾藉故来碰我的手。每次都和不同的男人一起来，我想八成是鸡，带来这里交易。青哥！她长得漂亮没话说，身材不输麻豆。可我就感觉很奇怪，偏偏说不上来ㄟ？」

「她不走动，又没交谈过，很难看出什么鸟。你帮我查查，他们的名字。」

阿刚盯着电脑，操作片刻，把萤幕转过来，低声道：「青哥！女的叫krl，近期跟r同来留宿过三次。前几天，马可有过来洗澡，打赤膊穿短裤，刺青超显眼，身材有够壮，鸡巴浮凸，看得出又粗又长超劲爆。嘻嘻嘻……我差点流鼻血说。」

阿刚是我学弟，也是园区开疆大功臣之一。

我原本不知，他也是同志。有回赏鸟，发现他带客人到蒙古包，随即摸到后窗偷窥。等他看过瘾，我才追上去问：「你刚刚看见什么了？」阿刚是副区长，当然很清楚，犯了园规，惟有开除。我用力揑住，他吃惊的脸颊，接道：「工作守则是什么？」

「眼睛放亮，不得乱看。嘴吧闭紧，不得多话。双手要快，保持乾净。」

「你可以倒背如流，又带了十几名员工，不是更该以身作责？刚仔！这几年，你天天以园区为家，吃了多少苦，我比谁都清楚。好不容易，咱们的日子才好过点。莫说你是我的兄弟，故意要气我也就罢了。你更是杲哥的左右手，要害他为难吗？」

「青哥！我知……」

我将食指贴在他唇上，再指向远方道：「你也知道，那片土地正在大兴土木。不久的将来，将有座集商场与休闲的新重镇。也将有数佰人、甚至上千人，会在那里讨生活。我也不可能亲自去管理，谁会登上卫冕者宝座呢？刚仔！你既是我的回虫，心里比谁都清楚。我对工作人员要求严格，赏罚分明。上次你妈来时怎么说？她那么放心把你交给我，连除夕围炉这等大事，因为我绊住了你，害你们全家得来园里过年。你为工作牺牲，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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